到底是发骚的女人都是这样,还是因为压抑了太久?不过这似乎并不重要。
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,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,就起来洗了个澡和她吃饭。
好容易等赵昆化干完,却听他说道:“好啦!阿茵!”命阿茵进来帮罗氏姐妹松绑。
缩在被窝里的沈美琼,嘴中死死地含着白天湿掉的内裤,用舌头舔舐吮吸着内裤湿掉的地方,那股咸腥的味道让她大脑一片混沌,仿佛自己含着的不是内裤,而是许尊的大鸡巴。
他开始要调教零号女刑警了,他将嘴唇压在零号女刑警的嘴唇上,不在乎她紧紧咬紧双唇,开始舔着美丽的脸颊。
他跪在我腿间,低头舐了一口,舌头从穴口滑到阴蒂,吸吮着那块肿胀的小肉粒,牙齿轻轻啃了一下,又疼又爽,像电流从下身窜到脑门,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。